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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奢望一个确切的身份,只想听他说他也喜欢我,从而在这个萧条的世界有个灵魂依靠罢了,剩下该我自己一个人走的路,我还是会一个人走完的,不会拖累任何人,包括他。可他连这样的肯定都不舍得给我。
我是个非常矛盾的人,每次放完狠话之后就会陷入无尽的后悔之中。如果我没有意气用事,如果我没有逼他,也许我们还能继续做关系不一般的朋友,偶尔说上几句话,哪怕需要我来哄他,我也愿意。但小王子还是会离开带刺的玫瑰,因为她娇纵,她冷傲,直到他发现大千世界还有千千万万朵玫瑰时,你们说他会不会想起我?
那次挂断后,我跟郁盛断联了五年。五年里,我的生活里看似出现了新的变化,但实质上还是一成不变。
2011年上半年,段林安以笔试、面试第一的考上小学教师编制,她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让我刮目相看,学校给她分配了宿舍,九月份,她从我们的租处搬了出去。从此我一个人在那里住到研究生毕业,好在小黑一直健康,陪伴着我不至于我太孤单。2013年开学,我将转租到F大附近的单人公寓,因为走运考上了F大中文系的博,听他们说F大博士很难毕业,怎么也得四五年。我不怕这个,反倒有些期待,因为我对我的人生暂无规划和目标,要是能一直读下去也是好的。
带我的博导是个年过50的女教授,我第一眼看到她时便想起了王缇钰,让人产生熟悉、亲切又有些酸涩的感觉。李教授形象很好,为人温柔,带我的那几年没有对我说过一句重话,平日里与我接触,不是鼓励就是肯定,使我有了一种我很优秀的错觉。加上易升回到上海工作,我们见过几次之后,我的自信心又增长了一个新的台阶。
14年暑假,借着安娜和雪梅陆续结婚的机会,我跟段林安去西南几个城市旅游了一趟,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长途旅行。段林安工资高,赚了大钱,而我还是个“穷”学生,途中不免蹭吃蹭喝。回来之前发生了点小意外,我的手机被偷,不得不在当地买了个新的触屏机——韩/国某品牌最新款,价格昂贵,掏钱的时候我手都软了,段林安就嘲我:“直接刷卡呗,小拆二代。”
我对此不可否认。拆迁款下来后我还了姐姐看病剩下的债务,包括李毅良的那三万。三套房子拿到了,但我还没有机会回去转卖,其实我想在城郊重新盘一个小院子,仿照先前的样子过普通的农居生活——等我老了以后。然而S市发展非常快,等我年纪大了,老房子也就所剩无几,有的只是高价的别墅。我没有那心理承受能力经历第二次拆迁,中间反复奔波太折磨人了。
可是有总比没有好,那几套房子是我的退路。
我遗憾地说:“出来一趟血亏一个手机,等回去了把那只钢笔找出来,去卖个好价钱,帮你也换一个。”
段林安乐不思蜀:“好,我要买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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