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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觉得自己像冤大头,我还觉得我像冤大头,这班才上了一天就被举报,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姐姐知道我在网吧上班后打死都不让我再去,好似得知依萍在大上海工作的母亲,不仅对我实施道德绑架,还口口声声维护告密者:“郁盛跟我说这些,自然也是为了你好!”
“我不需要!谁需要他为我好?劳动力是我在付出,钱是我在赚,我想干什么是我的事,怎么连这个都要干涉我?”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你在写字楼。”姐姐气得发抖。
“因为我猜到你对网吧有不好的想法!”我卖力地跟她解释,“谢文浩大哥不是经常去吗?也没见出过啥大事啊,到处都有监控,大家太平得很!”
“因为他是男的,你是女的!你有没有想过万一真的有什么意外,你的细胳膊细腿能干嘛,能保护自己吗?”
“哪儿有那么多意外啊!”
“万一呢!咱们家还经得起什么意外吗?”说着,姐姐哭了,松弛的眼眶里掉下几滴眼泪,她颤抖着抹去:“生病之前我还觉得我能健康长寿,但现在,你觉得我还能活几年?”
她夸大了我工作的危险性,但出于情理,我又是理解她的,在这件事上,我们形成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你让我去吧,你随时给我打电话,行吗?”
“不行,不许去。”她坚决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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