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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吼曲指在门上敲了两下。
“你...你没事吧?”
程宴平没想到身后会有人,慌忙的拿衣袖擦了擦脸,起身后见门口站的是赵吼,愈发的觉得没脸了。他前二十年过的都是金尊玉贵的日子,何曾在外人面前如此狼狈过。
现下好了,他所有的不堪都落在他的眼里了。
他定定的看着赵吼,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反正都这样了,还能更糟吗?
赵吼有些莫名其妙,他就站在门外什么都没干,里头的人怎么就越哭越凶了呢?他向来是独来独往,与人说话都少,更别提是安慰人了。
可男人站在深深浅浅的草丛间,月白衣裳上尽是泥污和血渍,一张足以颠倒众生的脸上也是一道道的污渍,跟个小花猫似的。
赵吼看着哭的不能自已的程宴平,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抬起的手放下又抬起,半晌才挤出一个“你”字。
这头程宴平也是破罐子破摔了,眼泪早已模糊了眼睛,反正他看不到赵吼的表情,爱嘲笑就嘲笑去吧。他举着手中的镰刀,说话声哽咽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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