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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登堡?威尼斯堡?”王笑皱起眉问道:“可是伤口感染而死?”
“这……卑职也不得而知,想来若用我们的酒精防止感染,或许能保得性命,但卑职也没试过。”
“那洋大夫什么时候开始给人剖的?”
“似乎有三十多年了吧,他毕生尝试,始终未能让产妇活下来。可见这种剖人心腹的血腥之事,不是医道正途,蛮夷的医术不妥,不妥……”
王笑见廖行良神色间对这个问题显得有些抗拒,于是叹息了一声。
“廖大夫有所不知啊,家母当年……便是生我难产而死……唉。”
廖行良听得这话,转头看向王笑,心中忽有种君忧臣辱之感,恸声道:“卑职恨不能早为靖安王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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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开始的一刻钟之后,黄信本、茅巧荷被押到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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