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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梦农话不多。他虽年纪最大、官位最高,且认为南楚才有天下正统。但作为使臣与外虏议和,又蒙苏简相救……总之不太想说话。
苏简的话却很多,说南下道路被截了,打算翻过太行山绕道山西归山东,又说余从容气度不凡,大可和自己去投奔北楚云云……
余从容听了不置可否,心里揣度着这次既遇到苏简、石梦农,该如何把此事办得于自己最是利。
他故意引苏简说了刺杀王桦臣、劫法场救石梦农的经过,沉吟了片刻,道“是句话或不当讲,但彦才做这些……只怕非但无功,恐还是罪,靖安王在北面谍报布置,一朝尽毁矣。”
石梦农闻言惭愧,深深叹息一声。
苏简听了摇了摇头,道“余兄是所不知,虏寇屡破京师,驱苔百姓如猪狗,当此之际,神州如病入膏肓,唯是奋一腔热血,以为激励之方!建虏才多少人?我汉家儿郎又是多少人?!倘若人人皆能如我这般奋起杀敌,何愁天下不复?”
余从容微微一愣。
他看石梦农一脸无奈,再看苏简神色激昂,心知这种人性子极倔,认定的事有不会听别人怎么说。
——要说服他,得另想法子才行……
“有啊。”余从容随口敷衍了一句,问道“彦才满腔报国热忱,让人佩服,对了,你们可知南宋时,宇文虚中之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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