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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怎么处置童元纬吗?”王笑又问
张端道:“童元纬罪该万死,但他携数万大军未战而降,国公不可杀他是下官认为其罪罄竹难书,到了淮安之后苦忍月余,忍无可忍,只好一杯毒酒鸠杀了他此事若被别人知晓,那也是下官与童元纬有私仇”
王笑点点头,道:“可惜了他那诗才”
陈惟中站在一旁听着这些,只觉浑身都难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重重撞击他的一身文人风骨
——呵,颇厌人间枯槁句,裁云剪月画三秋……
他是连骂人都能用诗词佳句来骂的清贵文人,自省之后也觉得何必与童元纬这种人一般见识?
总之,那军阀小丑已灰飞湮灭,而自己要救亡图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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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这些是山东来的的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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