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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到目前为止的历史记录，除了众神大战的时候，那些远古大能可以随便跨越空间外，还没有谁能够成功的跨越空间，据记载，在空间裂缝中，还有极其恐怖的存在，制约着各个空间的平衡。”弟子道。

        “空间之间的平衡，的确是应该有法则去制约，但就历史记载中来说，天灵域应该是大千世界中最顶级的存在了，其他地域，应该都没有天灵域强大。”姚曦道。

        弟子想了想道：“这个，弟子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但说无妨。”姚曦道。

        “历史记载，只是强者之言，具体有没有，谁也不知道。”这位弟子不卑不亢，中气十足。

        只是他旁边的几个弟子，均是对他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说话不要太直，拂逆了圣女。

        讲真的，若是换做其他强者的手下，一定会被狠狠的打压一番，当众反驳一方强者的话，那真的很不尊敬。

        但，摇光圣女姚曦不同，她只是淡然一笑道：“你说的对，也不对。”

        经过同门提醒，这位弟子这才幡然醒悟，发现刚才有不尊之处，连忙道：“请圣女不要怪罪，弟子也只是一个猜想，一时异想天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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