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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森担心他真的带病出去，抿了抿唇，目光幽寂，“你猜测的十有八九，因此该明白，我杀了很多同类，这个数字也许有几十万，甚至更多，他们有家室，有亲朋。”

        奥森凝视着郁云宫的表情。

        但他并没有在对方的脸上看到害怕的情绪。

        奥森愣住，他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这个人类的孩子不害怕他呢？明明所有人都惧怕他。

        而郁云宫不但不害怕他，反而认真的抱住魔角，眉头皱着，黑色的眼眸里流出笃定和心疼的情绪。

        “先生总是为了照顾身边的人而为严苛对待自己，如果不是先生当初救我陪着我和教导我，我肯定不是现在的样子，所以在我心里先生很好，先生很善良。”

        善良？奥森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个词语评价自己。

        他回忆自己的过去，几乎每时每刻，奥森都有恶魔因他而死。

        奥森沉默片刻，嗓音压低，像是在自厌也是在提醒郁云宫，“在深渊，所有人都惧怕我，因为我很残暴。”

        郁云宫心脏紧紧揪着：“那些人和先生是什么关系？亲人还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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