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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瑶擦头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牧静娴察觉到了，不由问道：“怎么了？不喜欢吗？”

        水瑶摇了摇头，低声说：“奴婢是在想，什么味道比较好。”

        “那你喜欢什么味道？”牧静娴微微坐直了身体，转过头望向水瑶。

        水瑶继续给牧静娴擦头发，思索一阵，换换说道：“奴婢觉得，栀子花香还是比较浓郁的。”

        “看来你喜欢栀子花香。”牧静娴又躺了下来，淡淡地说道。

        “嗯，奴婢比较喜欢浓郁的花香。”

        水瑶见娴妃的头发已经擦得差不多了，就从梳妆台上拿了把梳子，慢慢地给牧静娴把头发梳顺。

        “嗯。”娴妃舒服得闭上眼睛，任由水瑶给自己梳头发。

        等到水瑶给牧静娴把头发梳柔顺之后，牧静娴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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