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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你何不妨问问小月儿的意思呢？”杨望舒话题对准了赵琉月。

        赵星汉的视线转向一旁呆愣的赵琉月，沙哑的声音艰难地响起：“琉月，你是怎么想的？”

        “我吗？”赵琉月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明白，怎么突然问她了，那她要怎么回答？

        “小月儿，你就说说你想不想做吧。”杨望舒微笑着看向赵琉月。

        赵琉月有些为难地看向哥哥，她的确是不想学那些所谓的琴棋书画，而且从刚刚杨望舒所说的话中，她可以知道的是杨望舒是真真切切地希望所有的女人走出那个名为男人的牢笼。

        她也想为做些什么去改变自己，哪怕只是经营一家商铺，都好过只能枯坐在皇宫中，去奢想自己的未来相公是个怎样的人。

        她已经十岁了，在这个年纪，很多女孩都开始想看男子了，可是她并不想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在虚无缥缈的未来夫君身上。

        她迫切着想要改变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皇兄，”赵琉月艰难地张口，眼中的神色逐渐坚定了下来：“我想跟着杨望舒，我想经营一家属于我自己的店。不管我做的是好是坏，但是我都会努力坚持下去。这才不枉我来这世间一遭。更何况，先祖母曾经也是一代奇女子，她可以，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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