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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的答案,陆锦行却不怎么高兴:“可是,杂书忧心。”
“谁说杂书忧心,那是他们不懂,既是写人的故事,便有人的七情六欲,当然也能从中读出些道理来。”
说起读书,阮萱又想起陆老夫人做的事,不屑道:“再说你娘每隔一段时间便差教书先生给你读一遍《男律》,那有什么意义,我看根本就不是教书,而是给你洗脑。”
对于教书先生说的《男律》,陆锦行确实对此有不赞同的地方,却没有反驳过。
不过他言语上不反驳,骨子里却是叛逆的,若非如此,他也做不出用沉默和自我封闭来抵抗命运的行为,更不会用匕首威胁自家妻主。
想到这儿,陆锦行方才发现,他这些日子的心境竟是平静了不少,那把匕首也不知落在哪儿了。
阮萱见他神色松动,又说道:“前几日,你不是还说沈尘敢于反抗家族强权与顾小姐私奔的行为,虽不受礼法所容,但却令人钦佩,说他是个勇敢的人吗?”
虽然这话确实是陆锦行说的,他还是蹙了眉头:“可是这些书大多都是男子读的,你该看其他的书。”
他一边不满《男律》对男子的约束,却还是觉得男女有别,女子当有宏图大志,不该把时间浪费在这些琐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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