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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入冬,午后的阳光少了炽烈却依然和煦。徐家大宅里,文宁正陪着徐老爷子一边晒太阳一边喝茶闲聊。
“我记得你早些年写《韩子高》时,读了不少魏晋南北朝的史书,何曾这个人记得么?”徐老端着茶杯,漫不经心道。
文宁迅速在大脑中回忆这个人名,依稀有点印象,“仿佛是晋朝的开国元勋,官拜丞相,受封公爵,不知道有没有记错。”
徐老知道文宁涉猎群书,学识渊博,古今典故出口成诵,没想到竟然连一个何曾都记得,欣慰一笑,“何曾有次退朝后对其子说,当朝皇帝不论经国远图,并非国祚贻厥子孙之象。果然如他所料,西晋四代就亡了,后代史官对他的政治远见给予了高度评价,但是到了唐朝贞观年间,唐太宗却认为何曾为臣不忠,有罪于社稷。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早年跟着徐老时,徐老为了训练文宁的思维并且强迫他多读书,时不时就会提问。如今,文宁心道,看来跑得勤了,老师就有空查问功课了,不敢怠慢,忙将脑中关于何曾那点可怜的记忆都调动起来,想了想道:“莫非是因为,他曾是魏臣,变节投晋?”
“难道遇上改朝换代,前朝旧人都得一脖子吊死么?再想!”徐老说着喝了一口茶水。
文宁赶紧起身,端起茶壶给徐老添茶,顺道借着这个空档,迅速思考刚才老师讲的故事,看看从哪个细节进行破局。如果是唐太宗的意思,他身边有个魏征,文宁灵光一闪。
“那定是因为,李世民恼他不肯直言劝谏,明明对晋朝覆灭,心中早已预见,却听之任之。”
徐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置可否:“早已预见不如防微杜渐,有些话能说出来,就不要憋在肚子里。何曾对上不肯明言,可能有诸多考虑,但是当今社会,对待家人朋友,大可不必这般小心翼翼。”
文宁一怔,没想到老师竟然能把话引到这上面。
文宁是徐老收的关门弟子,心思纯澈,才华横溢,徐老对他很是满意。唯一的缺陷,徐老发现他遇事喜欢自己扛着,越大的事,越不容易开口。三年前一蹶不振的原委,还是徐老花了好大心思从文宁嘴里撬出来的,也正因如此,才一气之下在帝都圈封杀了解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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