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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柳云生,听了这话,问:“你说这水井是你凿的?你一个黄毛小子也能下去凿井?”
柳柱当他看不起自己呢,道:“不是我凿还能是谁?家里铜板紧得慌,姐说打算以后去江南,让我省吃俭用,一枚铜板都不能乱花。这井水要是不自己凿,就得去寻山坡上的柳大鸣来凿!他臂力大胳膊粗的,给乡里人凿了十几年井,可请他得花三四十文铜板呢!”
三四十文铜板不是小钱,放在外面,一文钱就能买两个烧饼了。
柳云生听得心头酸酸的,要知道西北十年九旱,风吹日晒,土地比理石还硬,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力气再大,也凿不出井啊。
他再环顾周围简简陋陋的院子,一股愧疚涌上来,没想到自己不在,一双儿女过得就是这样的苦日子。
正想着呢,就见柳柱手上拿了个锄头,一只脚往井口探去。
柳云生忙上去抱腰,把人拉下来,“别凿,这井哪里用得着你凿!”
柳柱拽开他的手臂,“我不凿谁凿,姐还等着用水呢!”
他瞅柳绮玉一眼,眼里耀武扬威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也是,与村里重男轻女的人家不同,柳家是反着来的——从小吃穿用度,全把好的给女儿,给儿子的那真就寒酸了,都是姐姐用剩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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