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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苏宴冷冷的看她,柳绮玉指尖都攥白了,脑门渗出豆大的汗水,不经意间闪过喜儿的话,说柳全要把他女儿嫁给苏宴。
即使今日苏宴拂了柳全面子,这门婚事不太可能成,但柳绮玉一回忆起那日她被马二娘欺负,苏宴居然不来救场,光顾着和香云在书房里嬉闹,她心里就一阵来气。
柳绮玉直起腰杆,心想断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败下阵来,便扬高声音道:“我和玄哥哥要说的话,苏大人听恐怕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
苏宴笑了笑,以漫不经心的眼神睥睨她:“无事,我等你们聊完,之后再与柳姑娘夜话。”
柳绮玉咬牙,正要嗔回去,“嘶”的清脆一声,那一卷始终被压着的纱布,便被扯了出来。
出来是出来了,可纱布搁这见不得天日的抽屉里几年了,上一次用,还是柳绮玉爹跑路前,往自己被打的像猪头的脸上缠着用的。
纱布上面密密麻麻布满黄色的小斑点,一看便不能上眼睛敷。
柳绮玉眉头蹙起,将纱布一点点抖开,越里面的纱布上黄斑越少,可抖到最后,也只有巴掌大的一块干净纱布了。
她转身望了眼坐在桌边的沈玄,用目光比划他伤口大小和纱布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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