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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绮玉愣了一愣,好一会,才不可思议地看着苏宴:“你......你把他给......给那个了?”
“找人把他给阉了。”
苏宴手伸进她一头浓密的青丝,帮她把头发顺好,笑道,“不行吗?”
柳绮玉哑然,不得不感慨,苏宴这招太损了。
让柳全这么好面子的人,眼睁睁看着自己伤了命根子,其痛苦不亚于一次丧子。
柳全遭了这罪,只能打破牙齿往里吞,难不成还要大张旗鼓地找出幕后指使,闹的全村皆知?
那不得被笑死?
就算知道了是苏宴干的,他也不能借题发挥。
这一招,太狠,太毒了。果然是那个问“你知道凌迟有多少种方法”的苏大人会干出来的事。
柳绮玉心头发凉,寒气从脚底往上冒,一时分不清眼前这个轻柔地抚着她头发的男人是他,还是那个在她看不到地方,冷血狠戾的苏大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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