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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论苏宴还刚从恶犬手里救出她呢,便是品性再温顺的人,恐怕也很难不会生出怨怼。
偏苏宴还能压着脾气,耐心地给她上药。
苏宴去寻剪子纱布,要帮她包扎。
他掌心一番,柳绮玉就扫到他左手手心一道浅浅的疤痕,虽然颜色淡了稍许,但一眼就能认出是那是道新的伤口。
出现在他那只白皙干净、指节均匀的手上,好似白壁陡然生出一道瑕疵。
柳绮玉微怔:“这伤口什么时候弄上的?”
苏宴皱起眉头:“你不记得了?”
柳绮玉一听这语气就懵了,眨眨眼睛,苏宴已起身贴近她。他呼吸顿在鼻前方寸,轻轻拂过她的面颊,眼里流动着柔光。
柳绮玉耳根更红了,头往后仰,腰肢抵在桌子边沿,以为他又要用指尖碰她,又或是说上几句意味不明的话。
于是她慢慢闭上眼睛,还沾着水雾的睫毛颤抖地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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