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柳绮玉愣了下,她“哎呀”一声,素手捧起桌上的酒樽,整个柔软的身子向他靠来。
她将酒樽送到他唇边,目中有狡黠笑:“大人,教教我,好不好?”
苏宴勾唇,静静的看她。
柳绮玉半天得不到回应,面上浮起薄红色,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因为靠的太近,他放在自己腰际的手,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在她腰窝上,弄得又酥又痒。
好像是在说:这般献殷勤,目的性太强,太假。
幸好流苏面纱将她的下半张脸全都盖住了,苏宴大概看不出来,她已经脸红的好像煮熟了的虾吧?
就是这从鼻子里呼出来的热气,出不去,一直闷在面纱里,热的要命。
柳绮玉以手扇风,就听到苏宴懒洋洋的声音。
他道:“我少时玩心重,斗鸡走狗,无所不为。有一日老师寻到侯府,与我母亲告状,说我为了与友人投壶,竟然一连十几日都不去太学,气的我母亲差点昏过去。她不许我乱玩,说除非我蒙着眼睛投壶,也能投的十投十中,那她以后便再也不管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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