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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含锦看她这般无助的表情，心里竟然也很难受，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北陵西郊梨花林，白夭就葬在那里。”

        “不可能！我师傅很厉害的，她不可能的……是她写信让我……”沈葳蕤的话说得断断续续，越说越小声，泪水不停在眼眶里打转，倔强的不肯落下，她看着沈回风，期盼着他亲口说这是假的，可是对面的人还是毫无反应。

        “谁杀的？”

        沈葳蕤哽咽着，眼神中杀意波动，看他们俩都不说话，又吼：“谁杀的！”

        “小蕤姐，都结束了。”沈回风终于说话了。

        沈葳蕤一下就明白了，原来沈回风杀的那些人都是……

        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沈葳蕤拳头紧握，双眼猩红：“为什么瞒我？”

        回答她的，是一阵静默。

        “当年，白夭杀了陈留世家谢夫人的事，你知道吗？”司含锦道。

        “什么？”沈葳蕤茫然地看着司含锦。

        “谢澜说八年前，他母亲和哥哥嫂子都死于白夭之手，在容州。”司含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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