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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可前提是，他们取得走我这条命。”沈回风道。

        司含锦无法反驳。

        “沈葳蕤呢，你没告诉她？”

        “下地狱的，只我一个就够了。”沈回风道。

        司含锦上前一步，距离近到能从他的瞳仁中看到自己的倒影，蹙眉劝说道：“这里面都是老弱妇孺，放过他们吧。”

        沈回风移开视线不再看他，半晌，道：“我可以饶了他们的命，但我要拔掉他们的舌头，废掉他们的双手。”

        风过不留痕，燕过不留声，这就是潋幽谷弟子的行事风格。当年白夭屠寒山寺，对沈葳蕤动了恻隐之心才留下她，否则寒山寺将是无人生还。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当中的一些人是无辜的？”司含锦用力捏住沈回风的肩膀，质问道。

        “招惹了潋幽谷，就该有被挫骨扬灰的觉悟。”沈回风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行走江湖若有太多不该有的顾虑，只会被人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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