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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夭那么洒脱的一个人,怎会带出一个沉闷的徒弟。
沈葳蕤从一开始的闷头闷脑,几个月之后,逐渐开朗起来,天真烂漫的笑容又重新浮现在她的脸上。
师徒二人,先是去了容州,再北上去了北陵,北陵玩够了,又南下赶鹿垣城的灯会。
鹿垣灯会持续三日,届时,贯穿整个主城区的令河上方,明灯千盏,河上画舫络绎不绝。
白夭带着沈葳蕤放明灯、坐画舫,听那些一个赛一个漂亮的瘦马弹琴唱曲儿,好不快活。
在沈葳蕤眼里,白夭成了自己心里的那盏灯。她惩奸除恶,肆意洒脱,不受世俗所约束,是自己见过,最明亮的人。
白夭不允许有人对自己不敬,在沈葳蕤眼里是白夭惩奸除恶;白夭读书少,性子急,说不过人,就动手,在沈葳蕤眼里是白夭肆意洒脱;白夭不信世间情爱,发誓要断情绝爱,在沈葳蕤眼里是不受世俗所约束。
这一切,在年幼的沈葳蕤眼里,都成了优点。
待到鹿垣灯会一过,白夭又拉着沈葳蕤马不停蹄地去了九辕城,只因听说那儿人杰地灵,朝中不少文官出自九辕,是文人雅士们的向往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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