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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客气，既是死者家属，若是选择不追究，我们便不在去查！”

        法医笑着道，将一份报告递给娄换新，转身离开了房间。

        “看到我们老板死了，是不是很开心？”

        娄换新坐到房间的角落，看着李毅和虞婉。

        “开心？哪里看出来的我比较开心？”

        李毅反问道。

        “呵，把老板这么多视频都发到了网上，有三分之一的职员离职，天鸟集团，塌了半边天，现在老板也死了，整个天鸟集团，一头乱麻，难道不开心？”

        娄换新看着李毅问道。

        李毅这时候忽然闻到娄换新身上有一股和郝云天身上同样的气味，走到她身前，仔细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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