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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刚才南依的那句话。

        这东西，也是汉宫的。

        “我在干什么？我还想问你们两个干什么呢？你们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大概是因为打碎了东西，她有一点心虚，所以说话特别大声，像是在欲盖弥彰。

        “我们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你……”

        “怎么了？”

        净善略微冷清的声音从不远处一个房间外面传来，让方煜想说的话顿住。

        南依幸灾乐祸。

        “她妈妈……摔了如意，赵王刘如意，你看看，她女儿那时候摔了婕妤的扇子，现在她自己又砸了赵王的如意，你说他们一家子是不是都和汉宫过不去，非要……”

        “行了。”净善都有些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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