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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地方，肖先生也来过了？”

        肖正“……殷小姐怎么知道的？”

        他脸上好像没写着他来过这里吧，而且刚才在外面，在那个老大爷面前。他也没说过他来过这里的话。

        肖正不知道，有些东西其实不需要他说，只要结合情景和对话，一下就能看出来。

        殷离显然就是这样，看出了他曾经来过这里。

        殷离没有要告诉他自己怎么知道的意思，“肖先生来这里，可发现了什么？”

        肖正“……”

        见她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问了别的，肖正有些无奈。

        “来过，但我能发现些什么？这都是上百年的尸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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