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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正不知道，这是被强行打出来的后遗症。

        他揉着眉心，慢慢地将这些事串联起来。

        一百年前，华南城，谢焕瑾，军阀。

        殷离，失忆……

        殷离曾经就出现在迷城过，而且八成和那些尸骨的事有关。

        那些人，是她杀的？

        应该不是，按照那些传言来讲，时如坊主人应该是一个十分善良的人，而且自己每次见到她，也有那种要被普度的感觉。

        她看上去也不像一个会杀人的人，西南路塌出来的尸骨不少，如果真的都是她杀了的……

        真的是她杀的的又能怎么办？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儿了，说出去没有人信，更也没有人能判她的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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