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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你怎么了？”

        方若这才从人挤人的环境中回过头来，她先是看了看满脸疑惑的周语容，然后是脸上苍白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孙玉兰，“妈，你怎么了？”

        孙玉兰强撑了一个笑容，朝方若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

        可是她没有看到，也看不到自己的脸是那样的苍白，像是一张白纸似的。

        方若牵着周语容走到人少的墙壁边。

        没有人群的拥挤和压迫，孙玉兰的脸色好了些。

        方若还是不放心，走到孙玉兰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臂问道，“妈，你没事吧？”

        孙玉兰的脸色比刚才好了那么一些，脸颊出处带着模糊却真实存在的红晕。

        她定了定神，朝方若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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