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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楼的女客日渐增多，姑娘们喜欢在这里聊天，叽叽喳喳的，茶楼不复往日清幽。男客出于避嫌或自恃身份等多种原因考虑，往往在门口看到大片女客时就会主动离开。

        北包厢被书琪特意叮嘱过，每日晨昏固定时间被空出来，专供尚淞使用。即便如此，尚淞也渐渐不愿来了，且这几日书琪都不见踪影，他莫名产生一种被冷落的感觉。

        “那小跑堂去哪了？”

        “小跑堂就是我……哦哦，您说她……她这几天在外面调、调研？交代小的一定要仔细伺候好尚公子。”

        尚淞淡淡“嗯”了一声。

        见他没别的问话，跑堂赶紧溜出去，鬼知道为什么每次对上这位客人总会不自觉胆战心惊，掌柜的还叮嘱他多跟这位贵客套近乎，他生怕多说两句话就会不小心咬断自己的舌头。

        跑堂出去后突然想起来掌柜的还交代，如果贵客问起就告诉他掌柜的正在外面物色新茶楼。哎，都出来了他不敢再进去，下次再说吧。

        尚淞喝完茶，穿过大堂中说笑的女客，站在楼下最后看了一眼茶楼，上车离开。

        车夫恭敬问：“直接回府吗先生？”

        “书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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