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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着烤兔肉,脑袋里南辕北辙地想着不同的事,略做休息,天边就泛起了鱼肚白。
白鹿休息了一晚,很快便恢复了精力。
两人看见前方树影晃动,有一个身影一闪而过,知道是那人又向前逃去,连忙乘着白鹿,紧紧追赶。
“师父,这里是哪啊?”野外的山林大多无名,林鹿春此刻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我们昨日追着这人一路向北跑了三个时辰,以白鹿的脚力,少说也走了一百多里,这里应当离延州不远。”江鹤同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林鹿春坐在他身前,看不见他的表情,因此并没有察觉他的情绪变化。
又往前走了半日,直到两人遇到了一条大河,江鹤同心底的怀疑终于得到了证实。
“这是延河,再往北百余里就是绥州了,此人怕是要去党项。”
若鬼七之死是中原武林内部纷争,固然容易解决,左不过就是玉玺在中原人自己手里转来转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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