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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范伦汀娜情绪逐渐冷静下来之后,杰森和戈登开始小心翼翼地询问她名片的问题。
“那叠名片是我要求我的丈夫帮我印刷的。”范伦汀娜回忆着,“当时他非常害怕疯子找上门来,还为此跟我吵了一架,吓到了孩子。”
“是集会上的每个人都有吗?”
“是的,当时我举行了集会,但是来的人没有我估计得多,我给他们每人发了一张,最后还剩下一大叠。我就把剩下的都带回家了。那段时间来往的人不少,我父亲来过,朋友也来过。后来我和丈夫搬了一次家,从哥谭市东区搬到西街道,当时手忙脚乱,丢了不少东西,名片是什么时候,被什么人拿走的,我不太清楚。”范伦汀娜吸了一口烟。
“父亲?”
“对,父亲。他过得很潦倒,来找我大概是想让我赡养他,那时候我在搬家,看见他在下面我直接一盆水倒下去。他什么都没拿到,徘徊了几天就走了,听说他后来死在了杨克镇。真是活该。”
戈登局长斟酌了一下措辞,以免揭开范伦汀娜的陈年旧伤:“伤害你的那些……恋/童/癖,是只有这三个人吗?”
“没有,还有好几个。等会我给你们名单,还有些人没死。被‘公路杀手’杀死的这一批人,是明面上没有案底的,当年有些人手上有人命,被通缉逃亡很久了。我不知道他们在哪,我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
“你有跟当年跟你一样的受害者来往过吗?”
“有,很多。我们称自己为‘童年归还组织’,意在用法律手段帮我们找回童年。我们联系了一些受害者,准备收集证据控告那些禽兽,但是没什么进展……你明白的。时间过去太久了。不少当事人已经不在人世,更多人不想面对从前,有几次我们上门希望当年的证人跟我们一起做证,他却拒绝接待我们,觉得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打扰他,是妨碍他生活……”范伦汀娜长长地叹息一声,又簌簌落下几滴眼泪,“其实我能理解他们,我也很想这件事就此过去,但很多次很多次,我对自己及说,‘放下吧’,然而我还是在想,‘为什么我要受这些苦’?我永远都释怀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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