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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杰克的脸上浮现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像是被人不慎窥见了不能见人的秘密似的。他捡起嗅盐罐,丢给开膛手,“这个也拿去吧,留个纪念,以后别再回来。”
开膛手接过那罐嗅盐,心情复杂。儿时的他患有哮喘,每当病发时莫里亚蒂教授便会给他闻一闻嗅盐,他长大了病也好了,再也不需要嗅盐罐了,莫里亚蒂教授却还是随身携带着它。
“我有把我当儿子看过吗?”他问他。
杰克挑了挑眉:“不知道,我没有别的儿子,做不出对比。如果非要有,我希望是个女儿。也许你应该当个淑女。”
柯南想起开膛手那一身女装,没有说话。他趁着两个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绕过去给毛利兰松绑。
开膛手没有再说话,他下意识地把嗅盐抵在鼻子底下嗅了嗅,然而刺激着鼻腔的却并非鹿角酒的气味,而是陌生的麻醉剂的气味。一瞬间天旋地转,他倒在地上,意识还清醒着,身体却不能动弹了。杰克哼着小调跨过他,轻蔑得好像跨过路边一条狗,与神态中刺人的冷漠完全相反,他的笑容温暖得像春日吹来的第一缕风。
杰克低下头,迎着开膛手的目光。他有一张标准的西方脸孔,一般沉在明灭的阴影中,立体得像大理石像,那双眉眼总也低垂着,看上去温顺悯善,金色瞳孔如天鹅绒般柔软,藏在长长的睫毛下面,被圣母像的阴影笼罩着,神色虔诚而恭顺,更像是博学的青年教授,带着一股微弱的硝烟的气息和淡淡的柠檬海盐香水味。
“怎么……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就倒下了?”诸星秀树结巴了。
柯南依然冷静:“瓶子里的不是嗅盐,而是麻醉药品。”
“聪明的孩子。”杰克随意地赞叹,拿出了腰间的左轮手/枪,上膛的声音回荡在教堂中,空荡荡的,如同巨鼓擂响。他拆开牛皮纸袋,把那些伪造的身份证明倒在开膛手身上,文件上一个字都没有,全都是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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