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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好。”女孩递过挂号单，拉板凳坐下，父亲立在她身旁。

        “哪儿不舒服？”姜白芷点开患者空白的病例，边问边准备记录。

        “就是这里。”女孩脸兀地一红，指了指胸的位置。

        “家属出去一下。”姜白芷抬头，示意孩子父亲。

        男人不解，想到门外听的那些话，以为姜白芷没有真才实学，怕人看见，语气开始变得不善：“孩子的情况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

        “病人隐私。”

        “孩子在我们大人面前没有隐私。”

        姜白芷拧了拧眉，不想和他解释太多，直接道：“病人母亲在吗？”

        “她妈妈农村妇女，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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