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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大夫的声音愈发悠远,语速越来越慢,可赵长陵却伶俐地听出来,他在哽咽。
“那时,我的好友尚未病重,意识清醒,我心急难耐,便开具了医治鼠疫的药方,却不料……”
谷大夫说到这里便停下了,他苦笑着,死死咬住牙关,不让眼泪流下,以免在后背面前出丑。
赵长陵心有所感,缓缓地补充道:“却不料,他病亡了?”
谷大夫脚步一顿,身形有些踉跄,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随即大步往前走,哽咽道:
“没错,他死了!就连一同喝下药方的其他病人也立即吐血而亡了……”
“直到那时,我才反应过来,虽然他们被老鼠咬过,但也有大量病人未曾被老鼠啃咬。”
“然而,他们对于同一种药方,却表现出完全不同的反应,有病亡的,有缓和的,有加重病情的。”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城中百姓虽然高热不退、浑身疼痛,却不曾腹泻吐血。他们表现出鼠疫的症状,却又不止是鼠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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