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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曦臣，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要不是你，我大哥就不会死，五马分尸连魂都碎了，你凭什么让我原谅你！”聂怀桑声音低沉，没有激动的叫喊，但让蓝曦臣整个心都冷了下来。

        “呵，我又有什么资格怪你呢，你识人不清，变成帮凶，我又何尝不是识人不清，在大哥临死前和他吵了一架。”聂怀桑自嘲一笑。

        “蓝宗主，恕不远送！”大雪纷飞，聂怀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独留蓝曦臣在冰冷的会客室。

        屋外

        “魏兄，你来了，带他走吧，天冷，他本身就有伤在身。”聂怀桑神色恹恹。

        魏无羡将手放在聂怀桑的肩膀上拍了拍，什么话都没说，打晕蓝曦臣便将人抗走了。

        月色下，聂怀桑烧掉了自己的画像，那是蓝曦臣曾经为他画的：“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大哥，怀桑终究还是活成了你最讨厌的样子。”

        （呜呜，聂导啊，太虐了！）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天下为局，苍生为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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