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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突然问这个？”

        “那我当然是要知道才能决定后续对她什么态度了。”

        “没什么，我不会原谅背叛的人。”

        说起“背叛”，唐煦之眼里闪过痛苦的神色，似乎勾起了可怕的回忆，她移开视线，不再说话。宫珣下意识觉得，李蔚没有造成那么大伤害的能力。

        或许那就是藏在唐煦之心里的事情。宫珣直觉是问不出所以然的，也不想再惹她难过，只得忍住好奇。

        “行吧。”

        她不再担心唐煦之对李蔚余情未了，闭上眼给唐煦之留足空间。只是想着想着，不知她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复杂，眉头紧紧皱着，睁开眼却眼神飘忽不定，手指下意识抓着抱枕揪来揪去，看起来很是犹豫。

        她纠结好一会儿，终于抵不过心里的好奇，装作若无其事抬眼看唐煦之，问：“那你俩......之前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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