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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他只是个被压迫的打工人。
沈秋羽划拉几下打火机,给他点燃薄荷烟。
周钦琛深吸一口,慢慢吐出混杂薄荷烟草味道的白烟,他病态苍白的脸在朦胧间,有几分阴柔和倦怠。
薄荷烟的味道并不重,但沈秋羽不喜欢烟草味,就捂住口鼻转开脸,却无意间瞥见什么,不禁怔愣两秒。
周钦琛侧脸有很浅的巴掌印。
呈赭红色,看颜色,恐怕已经有段时间,都快消淡了。
沈秋羽一时间想不出谁胆子那么大敢打他。
察觉沈秋羽盯着自己脸瞧,周钦琛垂眸看他,忽地问:“你跟谁来的?”
沈秋羽奇怪反问:“你怎么确定我不是自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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