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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半,牧野把床头灯调得很?暗,因为温涯背对着他睡了,便索性坐在了地毯上,趴在床边看他。
他睡着的样子很?好看,脸上带着淡淡疲倦,像外瓣失水憔悴卷曲了的花朵,双手靠在脸侧,手臂像柔软的花枝,看起来脆弱而短暂,让人恨不得把他保护进水晶罩子,时时刻刻放在视线里。
牧野触了触他的脸,迷恋地凑近了亲了亲他,心底生?出一种如?海啸一般强烈复杂的情愫,想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占有他,把他折腾得满身狼藉;又想把他捧上水晶琉璃的王座,让他的脚尖都不要沾一点污浊;巴不得下一秒就跟他一起衰老白头;又恨一生?几十年不过流沙一捧,匆匆弹指。
他趴在他跟前看了很?久,太多的心绪让他没有睡意,不舍得吵他,只好跑去撸铁,消耗掉过剩的精力。
他一边做哑铃卧推,一边盯着天花板想,得想个办法跟温涯结婚才行,多伦多也行,拉斯维加斯也行,要是他不愿意,就先选一对婚戒带一带。
杨过都娶到了小龙女,自己居然能拖延上两辈子。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人挖坑,后人遭殃。
他虽然只能回忆起一些零散的、毫无关联的片段,但也分明记得,自己背他走在路上,胸口那种沉郁的疼和酸软的怜惜;他在他的怀抱里撒手闭眼时,那种连世界也跟着一起寂灭了一样的绝望。哪辈子的牧野明明都爱着温涯,恨不能从睁开眼那刻便开始爱他,在人类短如朝露的一生?里,一瞬也不要浪费。也不知道上辈子的自己是什么品种的木头,竟能与温涯“从未逾越师徒之份”,还让温涯觉得自己可能另有所?爱。
他做完了五组卧推,额头有些见汗,也总算觉出些累了,捡起手机准备去淋浴,忽然手机嗡嗡震动两下,低头瞄了一眼,才发现是胡涂涂转给他一个链接。
他原本不打算看,因为三个发小里最闲的淡疼的就是胡涂涂,他半夜给他发消息,往往也不会是什么急事,无非就是发了条朋友圈要他点赞,再不然就是在网上看到了什么重口味猎奇小视频转过来特地伤害他的眼睛,有时候纯粹就是拿他当文?件传输助手用,想试试新存的动图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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