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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兴义喝了水,总算镇静下来,他看着傅有珩安慰道:“有珩,别怕,我们一定可以回去的。”在他看来,傅有珩比他小了一岁,就是他的弟弟。
虽然心里也害怕,俞兴义拿起了木浆,站起身神色凝重,傅有珩掏了掏单薄的衣衫口袋,说:“大俞,指南针。”这指南针外壳是木做的圆盒,上盖着玻璃块,木盒内部画了刻度线和东南西北、天干地支的字样,中间是一枚指针。
两人对着指南针确认好方向,这才开始划桨。
船桨只剩下一个了,风浪卷走了木浆、渔网和木桶,现在船上只有零散的用具。
两个少年轮流划桨,但等到天色又开始渐暗,周遭仍然是无垠海水。
“有珩,你先吃些饼。”俞兴义从船上找出临行前母亲给的烙大饼,现在已经混上了腥咸的海水。
傅有珩接过饼顺手掰开递了一半给俞兴义,他心想着,估计还得在海上晃荡好几日,幸运的话,或许能遇上走散的大人们。
少年们划船两天一夜,依旧没见到陆地。期间,傅有珩用鱼竿子钓了条约莫三斤的鲳鱼,但是火柴都湿了无法生火。
“你把这个吃了,就睡会儿吧。”俞兴义嘴唇苍白干裂,眼前已经开始眩晕。
“你呢?”傅有珩知道,这是最后的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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