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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为兄往日便与你说过,这女人嘛,先下手为强才是正理,迟疑软弱,到头来却为他人做嫁衣。”
说话之人扬首睨眼,神情傲慢,将有弱冠之龄。他身着朱红绣麒麟锦衣,头戴镶玉金冠,额上还有一套翠珠抹额,一看就是奢侈好讲究的,可不就是那目无下尘的二皇子?
他与大皇子还有秦瑜三兄弟被封为上宾,立在近门处的台阶上,在察觉秦瑜隐忍内心的悲愤时,出口讥诮,“你等闲自诩正人君子也就罢了,面对心爱的女子也装模作样,难道不是自作自受?”
他一张嘴叭叭个没完,秦瑜听在耳里,面色几经变换,一再告诫自己要忍,要认!目下他被革职在家,手中的权力迅速被两位兄长瓜分殆尽,无依无靠,万不能再节外生枝。
大皇子沉稳,静默在旁,实则暗自观察秦瑜。
他自认为对三弟有几分了解,数年间就已经看出对方是个蛰伏盘桓在阴晦处的毒蛇,吞吐着猩红的信子,只待对敌人一击毙命。
莫看秦瑜受挫之后以抱朴含真的外在示人,可大皇子始终怀疑他有后路,并且时刻准备着重返朝堂,东山再起。
而今陛下正当盛年,还未有立储之意,兄弟相争也仅是暗流涌动,毕竟后事难料,表面的平和却是要维持的。
思及此,大皇子出声打圆场道:“二弟,凡事讲求先来后到,想必三弟也是明白此理,从而克制情意才导致了眼前的阴差阳错之景。”
说完,他做足了大哥的架势,安慰秦瑜道:“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三弟,你肩负重任,莫要长久的困囿于儿女私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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