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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瞬,他觉得自己所有被牵动的心绪,所有的举动都成了笑话。
他走了,不带一丝犹豫。
那破空而来的树枝也蓦然泄了杀气,被风一吹,不带一丝儿声响的掉落在地,如同秦瑛的来去,悄然无觉。
当陶满满意识到自己又踢又打的反抗,在男性的绝对力量前都成了徒劳时,她蓦地就镇定下来。
眨了眨眼,她将凝于双睫的泪珠逼落,换作凄楚可怜的模样,“世子哥哥,能先放开我吗?”
萧玉信乍然见她不再咄咄逼人,还略有些怔忪,待发现自己有违君子之道,举止唐突,他赶紧松开陶满满,“抱歉满满妹妹,赖我情急,冒犯了你。”
陶满满缩着身子,几不可察的远了他几寸,当然她不再言语刺激,而是采用怀柔之道,“世子哥哥,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因着祖母乍然而去,我多是恍惚度日,是以便想得茬了。”
萧玉信怜香惜玉得很,此情此情,他以为当佳人在怀好生安慰才是,哪知他一伸手,陶满满就颤栗惊惶,瑟瑟发抖。
想来方才着实把他吓坏了。
他也不强求,“满满你能懂我便好,这世间,再无一人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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