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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得的是那种烂病。头顶上生疮，脚底下冒脓，全身都坏透了。你看，干我们这一行的什么尸味没有闻过？饶是如此，我一进病房就被恶心到了，差一点儿把一口痰喷在墙上。”

        “有那么恶心？”

        “相当恶心，”老鬼皱眉道，“只见他全身都缠着绷带。皮肤上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全都溃烂了。不过这小子神志倒是清醒，疼的把牙咬的嘎嘎直响。他好像是感觉到有鬼来了。吓的直叫唤。我一看他离死期已经不远了，就没有下手取他的性命。把我带的腐骨散撒了一些在他的溃疡伤口上，加速他的死亡和痛苦。”

        “腐骨散？”

        “这是我们鬼界的一种剧毒。碰到身上，别说皮肤溃烂，就是骨头也要被化掉的。我临走的时候听见他大声的挣扎叫唤，我估计三天之内，他肯定过奈何桥报到。”

        张凡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没有想到，清蕴仙子交给的三件任务之一，这样顺利的完成了。

        从怀中掏出钱夹，点出来十张大票递给老鬼。

        “给。”

        老鬼喜笑颜开，双手把钞票接过来。

        数了又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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