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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什么人？”

        张凡正窝火，便没好气的道，“我是大华国公民。”

        老头冷冷的笑了“你想冒充外国人，你长那脑型了吗？赶紧给我交代，你去楼里偷了什么东西？”

        张凡反问道，“难道进楼就是为了偷东西吗？据我所知，有一些学生经常到这里来，也是为了偷东西吗？”

        “小子，你还敢狡辩！人家学生来这里，那是为了国际友谊，为了帮这些外国友人，帮助他们融入大学生活，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指责学生？”

        老头跳了起来，在张凡面前张牙舞爪的挥了拳头，却是不敢打过来。

        张凡听了这一番又蠢又馊的屁话，真想把老头的舌头给割去。

        不过还是忍住了，不耐烦地挥挥手，“好狗不挡道，赶紧让开路，我有急事要办！”

        老头探身进去，摁了一下窗口内的一个红电钮，“你今天走不了了，保卫处的人马上就到。”

        大概是想到保卫处的人马上就到，老头底气来了，一边喊，一边伸手揪住张凡衣领，一巴掌向张凡脸上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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