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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色大变，声音已经怒不可遏，“你是个什么东西？知道我是名导吗？知道我是得过国际大奖的名导吗？知道我爸是谁吗？知道我爸在影视界的地位和权威吗？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最好闭上你的嘴！”

        张凡看到对方如此愤怒，心里反而感到有些好笑。

        小人物的特点就是脾气大。

        完全可以原谅他。

        “导演，我知道你的专业技术，相信你所说的专业地位，不过，我是从观众的角度来提出问题的。导演，再好的导演，也应该以观众为上帝，如果脱离了观众，那岂不是自娱自乐的？根本就不会起到广告宣传的作用？回天典当行的钱岂不是白花了？”

        “说得好！”姬静佩服地道，转而以训斥的口气道，“导演，你要认真理解这段话的含义！”

        张凡继续说道“你刚才的那些拍摄技巧，我承认是极为专业的，但是也确实是普通的拍摄技法，既然普通，就不会在观众印象里产生记忆，宣传效果就有存疑！”

        “你想不普通？什么叫不普通？你办得到？”肖二怒道。

        “办得到。”

        “说说，怎么办得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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