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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同样的原理，如果一个人的细胞被从人体上分离之后，不论这个人走得多远，他留下的细胞都和他本人有着联系，可以说是互通信息。而这条獾嗅到这个细胞之后，可以捕捉着这些信息，然后找到那个人，并且除掉他！”

        “厉害了！”张凡不禁点头道。

        “我们给它起了个挺切实的名字，叫灵獾。意思是它像幽灵一样，无所不知，无所不至！可以说，如果这种獾进入商业模式，那么，像我哥哥那样的职业杀手将全部失业！”南西道。

        “噢？这倒是个相当诱人的项目。不过很危险！如果这个研究成果被坏人利用，则会血流成河了！你不觉得它存在着很大的社会风险吗？”张凡皱眉问道。

        “当然知道，所以，这种东西永远也不会大规模进入商业模式，只不过，为了某些战略意图，也许会小范围地使用它，但也要经过严格的审批程序。”南西严肃地道，“我们是有道德底线的，也更有法律底线。”

        张凡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嘿嘿冷笑起来“既然没有可能进入大规模商业模式，你们花这么多研究资金搞项目，我要问，谁在亏本？”

        “基础科学，本来就是不求短期回报的。”

        去！

        还自称基础科学！

        有没有搞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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