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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像是探照光，照到哪里，哪里的人就回避开他的目光，尤其是刚才骂他骂得凶的那三个人，更是把脖子缩到腔子里了！

        “都给我站出来！谁骂过我，谁心里明白！”张凡轻轻地说着。

        声音不大，在厅里却是如雷贯耳！

        仿佛脚下的地都颤动了！

        其实地面没有颤动，而是某些人的腿打颤了！

        不过，这些人都有侥幸心理，他们刚才骂人时是站在人群里骂的，张凡未必就能听出谁在骂！

        他们不知道，面前这个姓张的，耳朵灵跟狗差不多！不但听得见细微的声音，而且能把各种声音独立开、区分开！

        “自己不站出来是不？”张凡轻轻地又道了一句。

        仍然是没人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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