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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凡一瞪眼，训斥道“放肆！人鬼有别，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摆正自己的位置，懂吗？”

        “我懂我懂！”

        “好啦，看你今天表现突出，这些钱拿去花吧。”

        张凡说着，把一沓钞票扔过去。

        老鬼虽然醉了，对钱的感觉却是仍然灵敏，在空中把钞票接住，赶紧揣到怀里，笑着拱手“张医神，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退下？”

        “去吧去吧，以后我拘你的时候，你给我麻溜点，别像今天这么拖沓，差点误了我的酒局！”

        “是，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老鬼说着，唯唯喏喏，转过身，消失在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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