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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凡不说话了。

        从面相上看出他出身、而且直言提问的，只有娜塔一人。

        老外，就是直！

        “对不起，如果我伤害了你。”娜塔略有些歉意地道。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跟我父母，长得是不一样。”张凡幽幽地道，脸色沉重，望着前方。

        这个话题，是张凡一直回避的！

        张部长，陈琛、张安……这几个名字，令他想摆脱都摆脱不掉！

        娜塔见话题沉重，便把话题转到另一方面“我爸爸传给我的调查资料表明，我们今天去谈项目的这个魏老板魏安，有相当标准的黑背景，是个危险人物。但这个项目我们却是非跟他合作不可。”

        “魏老板？危险人物？”张凡重复了两句，眼里不禁闪过蔑视之光，“在我们省内，我没听说过的黑道人物，都不算危险级别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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