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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慕道“那你不是看错了司行霈?”
顾轻舟沉默。
沉默片刻,她没有回避。
正如她上次所言,司行霈不是蛇蝎,他们不需要回避他。
司慕不需要,顾轻舟更加不需要。
就像伤口,捂得很紧,可能会言溃烂,越藏越糟糕。
“我不可能每件事都对,这并不让我丧失信任其他人的自信。”顾轻舟道,“我仍是信任义父!”
司慕见她笃定,不再反驳她。
到了二月初十,天下起了蒙蒙细雨。
一场春雨,庭院被洗刷得干干净净,浅褐色的枝头,批了层薄薄翠妆。远处望过去没什么,凑近就能看到新的嫩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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