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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雅望抿唇，不语。

        她很好奇，既然这样，宋希尧又是如何知道自己懂医，还说见过她？

        这一点端木雅望总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古怪。

        因为，对于精神分裂症，一般病人的幻听幻影都属于不存在的东西，属于凭空想象凭空捏造，而她是真实存在的。

        还有就是，一般幻觉幻听出来的东西，都是比较负面的，对病人有威胁性的东西。

        而根据宋希尧对她的反应来说，他很欣喜看到她。

        他看向她的目光甚至是带着崇拜的。

        她的存在，她觉得并非是存在与病人的幻觉幻听中。

        看端木雅望陷入凝思的模样，宋翼肴叹息道“其实，小尧从小偶尔就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总跟我们说梦境很真实。”

        “梦境很真实？”端木雅望蹙眉，“那他曾跟你们说过梦见我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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