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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在巴黎和裴奚若相遇,又知道沈郁在巴黎,傅展行便派了两名保镖暗中跟随。
对于沈郁,他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不光是裴奚若,随叙、二伯、二伯母那边,他都另外安排了人手。
如今沈郁已经回到芬兰。他玩的这次消失,没弄出任何大动静,倒更像是虚晃一枪。
“让人撤了吧。”傅展行说着,视线扫过平板,稍顿了下。
这是保镖发来的照片。
夜市上,一顶橙红色的帐篷,地上覆柔软彩色地毯。她支起一张弯弯曲曲的木桌,坐在帐篷中央。柔橙色的光线带了几分老旧,打在她颊边。
女人妆容描画得很精细,高鼻深目,几乎换了个人种,只有那上挑的狐狸眼,透着几抹熟悉感。
连造型也变了。编一头彩色脏辫,穿暗红色丝绒长裙,缀满羽毛、珠链,脖子上,还垂了枚木雕像。
花枝招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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