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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毕竟是吃独食,我倒是不担心席巴不一碗水端平在揍敌客造成多大的风波,兄弟夺爱战争一看在我们家族就是不会发生,吃席巴的醋就更加不可能了,实在是太OOC了。
只是基裘,在她这边,一碗水端平就是我爸喂我吃一块蛋糕,她就要让我陪她换三百二十套衣服。
让糜稽拿着这段影像去基裘那舞的话,我绝对有三天没法从基裘的衣柜里面爬出来了,和糜稽一起去餐厅相比较就是小事一桩。
但我不得不说得是,就算我迫于人生经历没想过亲兄弟之间都会人间险恶到拍小视频的程度,但是席巴是绝对知道的,居然都不提醒我一句。
这家伙真得是亲爸吗?
改天我要给他染个粉毛才能对的起我受到的苦难。
但如果是粉毛的话,大概会对我的眼睛起到二次伤害的作用,果然应该是五彩斑斓的杀马特比较好吗?
我陷入了沉思,在这个时候糜稽突然说道。
“我有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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