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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以静有些为难地看着康茵。老人的苍老肉眼可见,在温杜原去世的第七个年头,连那只康茵瞧着心疼养在家里的流浪狗都从小狗变成了咬不动骨头的老狗。

        她上前要去抱走江晚姿,江晚姿抗拒得厉害,哭得撕心裂肺:“我不要走我不要走,外婆没有人陪着会很孤独。”

        江晚姿那天到底还是走了,被温以静强行带上车,车窗外是康茵佝偻着挥手的身影,老人笑着笑着又背过脸去洒下几滴泪。她的身后是一扇生了锈的玻璃窗,风吹来,吱呀作响。

        窗台上那盆蝴蝶兰一径开了许多天,也在这秋风摧残之下坠了枯萎的花叶。

        在江晚姿长大成人的二十多年里,她目睹过康茵无奈之下一个人苦心经营的家庭,也见识过江承毅温以静二人是如何在家里沉默去外面放纵。

        因为没有好的榜样可供学习参考,她在爱情这件事上好像一直有着性格缺陷。患得患失被她藏得很深,在有苗头之前她便及时脱身,使得陷进温柔泥沼里的都是旁人。

        郑令原在微博里字字泣血的控诉半真半假,什么她脚踏两条船什么她性癖奇怪,顾徐希第一时间给截图上的性癖两个字画个大圈:“姐妹,你有什么奇怪的性癖?我竟然不知道!”

        江晚姿当时正被第五十次NG的井星烦得冒火,气头上怼了一句:“我玩SM啊!”

        刚被带进休息室准备做采访的记者拿着录音笔,被这一声刺得开始键险些就摁下去了。

        身旁娃娃脸的助理小姑娘对江晚姿工作时候的间歇性发疯已经习以为常,赔着笑:“假的假的,没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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